车?
“去露华阁!”涵星对着外面赶车的小內侍吩咐了一声,跟着又想到了什么,摸着小八哥的手指停了下来,“绯表妹,你没收到凝露帖吗?”
端木绯又送了一勺糖蒸酥酪到口中,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涵星有些惊讶地脱口道:“不会吧。”难道是露华阁不小心把端木绯给漏下了?
涵星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提醒道:“绯表妹,付家那个付盈萱是那位钟先生的徒弟,你知道吧?”
付盈萱与端木纭姐妹俩之间的“龃龉”在去岁牡丹宴时发生在众目睽睽下,也算是众所周知了,钟钰是付盈萱的师傅,人难免有护短之心,也许会导致场面有些尴尬。
端木绯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她早听闻过这位钟大家的名字,去凝露会看看也不错。
她又美美地吃起她的糖蒸酥酪来,心道:这宫里的御厨就是不简单啊,一碗简简单单的糖蒸酥酪做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奶香萦绕唇齿之间。
赶车的小內侍熟门熟路地把马车赶到了中盛街上的露华阁,涵星常来露华阁玩,这里待客的那些侍女基本上都认识她,一见她来了,也不查凝露帖,就迎她和端木绯进去,穿过一个庭院,一路来到了后头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