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纭“噗嗤”地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寒风弥漫了开去。
看着端木绯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端木珩也觉得有些好笑,嘴角染上一分清浅而愉悦的笑意,失笑地摇了摇头,负手朝柳先生的琼台院走去。
马车里的端木纭留到了最后,可是她才下了马车,步履又顿住了,看到车舆的护栏上挂了一个鸭黄色绣竹叶的荷包。
端木纭一把抓起那个荷包,凑到眼前看了看。
这不是自己的荷包,也不是妹妹的,但是看着又很眼熟……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姑娘……”候在马车旁的紫藤疑惑地唤了一声,就见端木纭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端木纭终于想了起来,难怪她觉得这个荷包眼熟,这……这……这不是小八哥曾经从岑隐身上抢走的那个荷包吗?!
想来定是适才岑隐在国子监门口与她们说话时,这个荷包不小心被勾落了……
端木纭紧紧地捏着那个荷包又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道:“老马,调头回国子监!”
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就又把马车往大门方向赶,紫藤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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