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一半人隐约觉得这看着有些眼熟。
这是火铳。
阎兆林身为堂堂一州总兵,当然是见过火铳,但是这个火铳的样子和他以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更小巧,更精致,更复杂。
“这是火铳。”封炎显然看出了阎兆林的心思,肯定他的猜测。
说着,封炎随手拿起了一把火铳,熟练地装铁丸、填火药,然后对准不远处的某棵银杏树,按下扳机。
“砰!”
仿佛平地一声旱雷响,又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般,似乎连他们脚下的地面都震了震。
一切快得众人的眼睛根本就无法捕捉,只看到火铳口似乎射出一道黑影,下一瞬,他们就见封炎手里的火铳口在冒着烟,而几十丈外那棵银杏树的树干已经被射出一个洞来,整棵树都在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簌簌簌簌”的声响,枝头刚冒出的新芽如雨般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众人惊住了。
阎兆林也同样震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人的身体不过是肉体凡胎,这二十几丈外的树尚且能被射穿,更何况是人了!
阎兆林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也从粮草车的夹层里取出了把火铳,垫了垫,不敢相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