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没‘看错’你。”
他早就看明白了,耿海的贪欲永无止尽。
皇帝眸光微闪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先是士林,再是武将,耿海这是在逼朕呢!果然是好算计!”
皇帝的声音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负手在暖阁中来回走动着。
他虽然早就已经在考虑下罪己诏的事,但是他自己的主意和被人逼迫完是两回事。
耿海是肯定不能留了!
岑隐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嘴角微微翘了翘。
皇帝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又望向了方几上的那道折子,冷声道:“朕倒要看看,耿海到底串连了多少人。”
皇帝的眼神一片幽深而冰冷,深如渊,冷如冰。
之后,屋子里就寂静无语,只剩下了西洋钟发出的“嘀嗒”声,单调枯燥,衬得四周愈发静谧。
皇帝按下了这道折子,但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消停,接下来的几日,陆续又有中州总兵、京卫指挥使等将领上了折子,都被皇帝按下了。
这么多请愿折子一道道地递上来,让内阁有些惶惶,文渊阁内连着数日空气都沉甸甸的,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袭。
紧接着,二月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