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海抿了抿嘴,眸光闪烁。
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他也知道光凭这些皇帝是不会相信他的,但是他必须让皇帝先意识到一点,岑隐是绝对有能力伪造一道诏书的。
耿海看着圆桌另一头的皇帝,又道“臣也知道光凭这些,皇上不会相信……但是皇上,臣可以保证岑督主绝对有理由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因为他就是镇北王府的余孽,是镇北王薛祁渊的独子,当年的镇北王世子薛昭。”
耿海话落以后,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皇帝慢慢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大年初一宫宴上的事,当时耿海就与那阿史那一唱一和,非说阿隐长得像镇北王妃火黎郡主。
现在耿海又故技重施,他这是咬着阿隐不放了吗?!
皇帝神情冷淡地看着耿海,只觉得他现在就跟条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你还说你不是空口白话?!”皇帝不耐烦地说道。
“皇上,臣有证据。”耿海笃定地说道,“还请皇上让阿史那亲王进来说话。”
皇帝眯了眯眼,虽然心里不耐,但还是决定看看他们俩这次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皇帝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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