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人听着如沐春风,说话间,他眉眼微微一挑,那狭长幽深的眸子里就释放出一股锐利的冷意,看得邬兴东心里咯噔一下。
邬兴东咽了咽口水,心道:且忍他一时,岑隐这阉人也嚣张不了几时了。
“端木四姑娘,这皇觉寺就这么大,你姐姐想来走不远。”岑隐含笑道,“你可知她之前去过哪儿?”
“我大哥说姐姐去寺中散步了,但我找了一炷香了,也没找到姐姐。”端木绯一脸苦恼地皱了皱小脸。
她上午从抵达皇觉寺起,就一直陪在安平的身边,早上的法事结束了,她就和安平一起去了內侍安排的厢房里小憩,又用封炎给的药酒揉了揉发麻的膝盖,总算又舒畅了。
看着快到午膳的时候了,安平就提议把端木纭也叫过来一起用膳,端木绯自是答应了,兴冲冲地跑出来找姐姐,没想到找了半圈都没找到人。
“别急,我让人帮你找。”岑隐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安抚,那和气的样子看得邬兴东的神情有些微妙,心道:听闻岑隐这阉人和端木家关系匪浅,还真是如此。
岑隐随意地做了一个手势,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小內侍连忙上前,对着端木绯那是点头哈腰,谄媚地连说“四姑娘放心”、“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