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人去找”云云的话。
那小內侍哄着端木绯走开了,岑隐与邬兴东一起继续往前走去。
正午的阳光还是那般灿烂,映得那碧蓝的天空通透得仿佛无暇的蓝宝石一般。
岑隐负手在阳光下往前走着,他走得也不慢,却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感觉,与他身旁五大三粗的邬指挥使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一盏茶后,二人就来到皇帝所在的厢房中。
耿海和阿史那还在里头,垂手站在一旁,屋子里静悄悄的,地上还是一片狼藉,耿海和阿史那的脚边那摔碎的茶盅还没有收拾,茶水肆意地在地上横流。
岑隐给皇帝作揖行礼,道:“皇上,这屋里乱得很,皇上可要移驾别处?”
耿海眉头一跳,即便是岑隐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这里乱得很”,听在他耳里,就觉得岑隐是在指桑骂槐。
耿海冷笑了一声,先发制人地说道:“岑督主还有心思关心这些细枝末节,还是先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一下你篡改诏书的事吧!”
岑隐动了动眉梢,还是一派泰然自若,问道:“国公爷此话怎讲?”
耿海抬手指着岑隐的鼻子,冷哼道:“本公已经查到是你篡改的诏书,诏书所用的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