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记!
岑隐太谨慎了,如果这道疤不是因为皇帝所留,那一日在皇觉寺,皇帝恐怕还不会完全信了岑隐,皇帝的心中始终会留下一丝疑虑。
岑隐此举分明是不想留下一丝一毫可能泄露身份的线索!
耿海目光灼灼地盯着咫尺之外的岑隐,如火焰似野兽,忍不住又说了一遍:“你果然是薛昭!”
对方深谋远虑地谋划了这么多年,也难怪自己输了……
耿海神情复杂,嘶哑地说道:“你真狠。”
是了,岑隐,不,薛昭他连自残己身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别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着,耿海又觉得可笑,嘴角泛起一抹混合着嘲讽、惊诧的诡笑,嗤笑道:“若是薛祁渊知道他唯一的儿子竟成了太监,会怎么样?!”
“国公爷,人死如灯灭。”岑隐阴柔的声音悠然响起,慢慢悠悠。
这还是他今日见耿海后说的第一句话,意味不明,而又意味深长。
“我这个人从不信什么前生今世,什么轮回报应……今世债,今世了。”岑隐的神情与语气是那么平静,仿佛耿海与他曾经处置过的其他犯人没有什么差别,仿佛耿海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