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浅啜了一口清甜的鲜藕汁,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青瓷杯,嘲讽地轻声道“二弟与王二公子还真是亲如手足啊,干脆义结金兰,结个契兄契弟也好……”
端木绯和涵星完全不知道契兄契弟还有另一层含义,两张小脸上都是懵懵懂懂。
涵星随口道“哪有那么容易的,父……亲那关就过不了。”
端木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啊,皇帝怎么可能会随便收义子!
舞阳闻言一下子被藕汁给呛到了,“咳咳……”
涵星连忙体贴地给她拍了拍背。
舞阳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涵星的神情有些微妙。
涵星说的话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但是又似乎对了一半……咳咳,父皇那关确实过不了!
舞阳心里暗自想着,对上两个妹妹那天真的眼神,默默地继续去喝杯中的鲜藕汁。她这是哪壶不该提哪壶啊。
涵星总觉得舞阳的神情有些不对,忍不住凑过去问道“大姐姐,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你说得都对。”舞阳急切地说道,深怕涵星再问起那个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话题。
她也觉得是这样。涵星沾沾自喜地笑了,没看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