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院使额头沁出的汗液更密集了,文永聚忍了又忍,忍不住追问道:“黄院使,皇上怎么样?”
“老夫现在来给皇上施针。”
黄院使答非所问,从书香手里接过了一个银针包,娴熟地给皇帝施针,跟着又开了方子,书香和茗荷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忙忙碌碌。
不知不觉中,文永聚和钱义斌就被挤到了门帘附近。
丫鬟下去给皇帝煎药了,躺在美人榻上的皇帝周身好似刺猬一般扎满了银针,双眸紧闭,呼吸平缓,到现在还没醒。
文永聚焦躁不安地在门帘附近来回走动着。
汤药还没煎好,岑隐就带着一众厂卫声势赫赫地赶到了。
当着一袭大红麒麟袍的岑隐进屋时,屋子里的空气登时就一冷。
窗外的花木还在随风摇摆着,那摇曳的斑驳树影映得屋子里忽明忽暗,岑隐背光而立,白皙的脸庞上透着一丝阴冷,不怒自威。
“督主!”钱义斌连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此时此刻,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松了一口气。
只要岑督主来了,一切都不成问题。
一直服侍在皇帝榻边的黄院使连忙站起身来,神色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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