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桌的学子没想到会突然被旁人驳斥,脸色不太好看,其中一个方脸学子拍桌道:“朝堂上这么多官员还不是都去过青楼楚馆,‘那一位’什么人不好抓,非让他的走狗去抓承恩公那还不是铲除异己、杀鸡儆猴?”
那青衣学子冷笑着对那方脸学子反驳道:“这位兄台,照你这么说,这世上还有多少杀人放火的凶徒没有被捉拿归案,官府岂非连当下犯罪之人都不能拿下惩治?”
“……”那方脸学子被他堵得一时语结,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指着对方又道,“你……你莫非还要偏帮那个奸佞说话!‘那一位’欺上瞒下、党同伐异、独揽大权、迫害忠良……所行恶事数不胜数!”
“一事归一事。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论。”靠窗那桌的另一个靛衣学子也加入了争论中,“且不管‘那一位’以前做了什么,如今又做了什么,依靠我看,有两件事,他做得好!”
“什么事?”旁边的其他茶客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个中年行商忍不住扯着嗓门问道。
那靛衣学子有条不紊地接着道:“一者,就是承恩公、黄侍郎等人狎妓一事,官员狎妓确实有违大盛律法,以前无人理会,不代表就该鼓励、效仿,这条律法本就是自太祖皇帝起就立下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