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一会儿,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额角满是汗珠。
他身旁的衙差班头身形健硕,足足比他高出了大半个头,身侧挎着一把长刀。
班头冰冷的目光从青衣少年、张乾一行人身上扫过,当然也注意到了就站在一旁的端木绯一行人,但一看这两伙人就不是一路人,就没在意端木绯几人。
“喂,”班头昂了昂下巴,不客气地盘问道,“你们这些马是从哪里来的?”
青衣少年来回打量了一下班头和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丝了然。
他眸光一闪,原本蓄势待发的身形放松了下来。
“马当然是自家养的,”青衣少年双臂抱胸笑了笑,露出一边嘴角浅浅的梨涡,油腔滑调地反问道,“还能从哪里来?”
班头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然后就转头问那个中年男子:“徐老爷,你怎么说?!”
徐老爷以袖口擦擦额头的汗珠,连忙道:“差爷,这些马都是我家马场的马!昨日在路上被人劫走了,这是这伙劫匪!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晋州口音!”
班头淡淡地瞥了青衣少年一眼,再问那位徐老爷:“徐老爷,捉贼见赃,总不能凭你三言两语,就说这些批马是你的吧,就算你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