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公子的家境也不差,也是一个乡绅富户人家的儿子,还是个十五岁的童生,相貌俊秀,气质儒雅,只是王家兄弟多,他又是一个庶出的,才会由父亲和嫡母做主给人做了上门女婿。
自王公子入赘到刘家后,刘家从上到下,从刘老爷、刘夫人、刘姑娘甚至到刘姑娘的乳母都对那王公子趾高气扬,一副“要不是他们刘家,王公子就得去要饭”的架式
听说,那位刘姑娘对王公子是非打即骂,说他这辈子最多一个童生,没出息。刘姑娘一个不高兴,就是一巴掌往他脸上扇,夫妻俩成亲三年,刘姑娘都没怀上孩子,刘家就到处跟人说王公子有“问题”,要休夫。
“后来……”肖天说到这里,故意卖关子地停下了。
肖天的声音明快,吐字清晰,抑扬顿挫,说起故事来虽然不如那些说书人,那也是绘声绘色。
这大堂中,还有七八个茶客坐着没走,一个个也都好奇地也竖起耳朵听,聚精会神 。
“太过分了!那后来呢?”涵星最喜欢听故事了,听得是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肖天的眸子滴溜溜地一转,慢吞吞地喝着了两口茶水,确定这大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这次才故意压低把声音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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