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翘起,约莫猜到这两个丫头是不是担心有人会找他麻烦。
肖天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勾在指间的点心盒子在身后一摇一摆。
该回客栈了,否则凌白该着急了吧。
他在街上东晃西荡,逛了两圈,才意犹未尽地回了云宾客栈。
他的后方,一个身着蓝衣的年轻男子始终不近不远地跟着他,年轻男子相貌平凡,却又身手敏捷,藏匿于人群中时,泯然众人。
京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喧喧嚷嚷,方才那条巷子里的那点龃龉根本就没人在意。
小胡子一行人把谢家那伙人押回了诏狱,只不过不是锦衣卫的诏狱,而是东厂的诏狱,之后,小胡子就独自去求见岑隐。
“督主。”
岑隐就坐在书案后,他的案上一如往日般堆着一叠叠的公文与折子,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书香与茶香。
若是不说这里是东厂,普通人怕是要以为这是哪户书香门第的书房。
岑隐从案头的折子中抬起头来,一边端起茶盅,一边问道:“查得怎么样?”
小胡子维持着抱拳的姿势,立刻就答道:“那位肖公子的路引是伪造的。”
“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