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把玩着荷包的络子,声音不紧不慢地接着道:“再有候缺进士和同进士,吏部也挑些合适的出来,先送去布政使司,待他们看完了抄家,再一一上任就是。不着急。”
阁老们的心仿佛都停了一拍,脖子后面冷汗直冒。
岑隐这意思 实在是明晃晃的啊!
就怕那些进士和同进士看完了抄家后都得大病一场了。
连布政使都说抄就抄,等他们上任后,怕是也不敢乱动了。
文华殿里的氛围在这一刻有些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冻结了,唯独岑隐依然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目光平和。
不管怎么样,翼州的事,暂且算是定下了,就等吏部挑好了适合了人选再交由岑隐过目。
至于抄家什么的,反正有东厂和锦衣卫在,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已近午时,小内侍重新上了热茶和糕点,文华殿内茶香四溢。
刑部侍郎秦文朔清了清嗓子,他看了一眼优雅如贵公子般的岑隐,打破了这片刻沉寂,说道:“督主,安平长公主昨日向京兆府递了诉状,欲与驸马封预之和离,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安平与驸马和离一事的动静着实不小,京里上上下下都多少听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