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问过了……”李太夫人同样没说出岑隐的名字,神情晦涩,“纭姐儿她承认了。”
端木宪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与李太夫人面面相觑。
厅内更静了,只有厅外那冰冷的寒风呼啸不止,像是在呐喊着什么,不知何时,那灰蒙蒙的天空中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随风落下……
李太夫人唏嘘地又道:“亲家,我也劝过纭姐儿好几次了,但是纭姐儿啊,她就跟她娘似的,性子执拗得很。”
想到过世的女儿,李太夫人神色越发复杂,无奈,心疼,感伤……
端木宪觉得喉头发涩,拿起了茶盅,可是才拿起,又烦躁地放下了,道:“总也不能看这丫头一条死巷子走到底……”这丫头怎么就非要往墙上撞,这性子就跟他那个逆子一样!
想起当年长子端木朗非要弃文从武,端木宪心里就是一阵无力。
两个老人家相对无言,此刻他们的心情难得达到了同步:儿孙都是债啊!
静默之中,就看到两道窈窕的倩影穿过一道月洞门朝这边走来,端木绯和端木纭一起回来了,姐妹俩言笑晏晏,那清脆愉悦的笑声仿佛在一潭死水中注入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