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地道歉。
“没事,使点劲才能化瘀,等会儿我帮你揉。”陈方林疼得咬牙切齿说道。
陈方林背后的淤血印子,邓军风也有,应该说他们四个人都有。
每一个淤血印子之间,倒是距离非常均匀,就像是那只大鹅故意留下的标志,看着就生气。
“哼,下一回,我要把我们装备全穿上,找那只鹅算账!”孙孟气呼呼地说道。
“行了,咱还是要点脸吧,五个人打不过它也就算了,你真敢穿防弹衣,带盔甲,拿着冲锋枪去找那只鹅,邹队就敢让你从此跟特警说拜拜!”陈方林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陈哥,你说邹队去哪儿呀?他身上的伤好像比我们严重?”四人中,最后一个被白鹅揍倒地的严峻沾了点药油,不断揉搓鼻子,问道。
“还没去哪里,肯定是去找文队了。”最了解邹明奋的陈方林顺口说道。
此时,特警支队队长办公室,邹明奋困难得抬起右手,忍着痛敲了敲门。
他腋窝的位置,都被那只大白鹅啄破皮了,现在摆臂抬手都困难。
“进来!”队长办公室,传来一声清亮有力的回应。
咬着牙,慢吞吞地动作打开门,邹明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