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叫随我,我不想叫,所以谁也没理,气氛一瞬间又尴尬了。
他那个表妹啊,自从我坐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身上,眼神一直挺不善的,她哥和她妈在边上捅了她好几次,给她暗示,她也不知道收敛。
我跟这些人没有一丢丢的关系,坐这里也挺无趣的,听他们虚伪的嘘寒问暖,真正浪费时间。
我坐了没多少会儿,就跟秦江灏说上楼看安澜就走了。
抱着安澜在窗边看了会儿风景没多久听到外面楼下传来几个声音,是秦江灏的那几个亲戚要走了。
“哼,我就说不来不来,你偏不信,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恐怕还嫌我们寒酸。”
“谁知道那个野种会那么的油盐不进,跟那个老家伙的倒是挺像的。”
“哼,我看这个亲啊,还是别想攀了,他们不是说上次他小姨来都被骂出去了嘛,我看那小畜生外面野惯了,哪认识什么亲人……啊!”
“啊!”
不约而同的几声尖叫声划破今天有些闷热的空气,我拿着手里空掉的盆,一脸无措的看着楼下说:“欸?你们要走了吗?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没注意到楼下有人。”
“你怎么回事啊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