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却还是退出了房间。
她走到唐雅身边,冷着脸叮嘱,“阎先生没事儿,今儿,我先放你一马。你记着,他不是感冒发烧,而是伤到了头部和心脏。不能太耗费精力,尤其是,不能太兴奋激动,更不能那啥。你要是引诱他,我就杀了你。”
周同的声音,尖细冷漠。
那俊美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唐雅听了,却没有一点点反感的意味儿。
因为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爱阎霆君,胜过爱他自己。
他现在应该不是以情敌的身份跟她说话,而是以一个关心阎霆君的人,向她交代护理阎霆君的医学知识。
这一刻,她没有心思吃周同这个gay的醋。甚至是,知道周同就是接电话的那个女人,心里反倒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地走过去,如同猫一样,在床前蹲下身子。生怕自己的脚步声太大,震断了他刚修复的心脏血管,导致情况恶化。轻轻地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唇边吻了一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濡湿了他的手,也濡湿了她自己那个愧疚不安的心。
昨夜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
酒意驱使下的她,似乎特别冲动,特别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