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闹着,要去中非找他。这个男人为了不让她以身犯险,居然带着重伤,万里迢迢地赶了回来。如今看着他伤成这样,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她的心莫名的疼,愧疚自责如同巨浪一样铺天盖地地袭来。
幸好这家伙没事儿,幸好他一切都正常。
要不然,她真得抽自己几耳光。
床上的人,徐徐睁开眼。
他看见唐雅的那一刻,发自内心的笑了。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中,有一抹淡淡的歉意。虚弱无力的声音,随之响起,“对不起,没有赶在你睁开眼前回来,我食言了。”
唐雅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她紧握着他的手,似乎要把自己跟他融合在一起,“昨儿,我喝多了,净说些醉话。为了一个醉鬼,你犯的着万里迢迢地赶回来啊?身上还带着伤呢,真要出什么事儿,不是让我自责一辈子吗?”
“喂,阎霆君,你在、在哪儿啊。我想见你,马、马上想看到你。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就过去找你。”
“我想、想见你,怎么办啊?”
阎霆君回想起唐雅酒醉后说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反握着唐雅的柔夷,柔声呢喃,“你说的那些醉话,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