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伏在女人的肩头,久久不动。
唐雅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体重和压迫,固执地沉默不语。
夕阳下沉,暮色苍茫。
倦鸟归巢,明月东升。
“她活着时,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家人。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了这座衣冠冢,她的魂灵再也不用漂泊异乡,终于可以在故土安息。”喟叹一声,接着讲诉,“我曾经承诺过,一定会娶她。遗憾的是,她没有等到这一天。当着她父母亲人的面,给她一个象征性的婚礼仪式,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这么做,我多多少少心安些儿。这样做,我才能没有心结地跟你在一起……”
阎霆君的话语,让唐雅感慨唏嘘。
她眼前闪现着阎霆君赵家认亲的画面,甚至幻想着赵家人得知女儿音讯的喜悦,以及得知女儿不在人世的悲痛,心中竟然有些悲悯。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骨肉分离的痛,不光他们唐家有,其他人家也有。何亚茹为了走丢的女儿精神失常,那个女孩儿的妈妈,想必也象何亚茹一样,曾经痛彻心扉。为了让那女孩儿灵魂安息,为了让望眼欲穿的母亲闻之女儿的消息,阎霆君这趟b市认亲之行,说起来,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