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光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自己才是有心计想要害人的坏人。是他不认识的唐雅,是一个随时会报复攻击人的坏女人。甚至,他已经怀疑,赵甜甜的车祸是她唐雅的预谋,也未尝可知。
算了,随他去吧!
她无论怎么争,终究是争不过他心里的那个女人!
那个叫蜡笔的女人,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儿,活在他灵魂深处。如果她非要自不量力地跟那个女人相提并论,实在是痴心妄想。
就象买钻戒时,她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三个字,才肯戴上这钻戒一样,只能是做白日梦。他宁可她把钻戒收藏起来,都不想说他爱她。
呵呵,爱,多么奢侈的字眼。
兴许,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他只是把她当成蜡笔的替代品,宠她时,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已经过世的女人。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要吝啬那个爱字?
如果他心里真有爱,为什么不大声说出来?
“阎先生!”
周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似乎是匆匆赶来的,连呼吸带喘的。
稍微平息一下喘息,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阎先生,赵小姐真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