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
谢玉晴已经听傻了。
“你……还会针灸?”
赵子建笑了笑。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谢爸爸已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咳嗽停下,他哑着嗓子问:“针灸用的针,贵不贵?要不我就光吃药吧……”
赵子建笑了笑,道:“叔叔,我知道您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在等死了,您也肯定不会相信我能把您给治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嘛,这我都理解。但是您得换个思 路想想,一套针,再贵能贵到哪儿去?别的不为,就为了让您的女儿再多尽点孝心,让她心里舒服点儿,也值了。对不对?”
谢爸爸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个时候赵子建自觉事情已经办完了,果断地对谢玉晴道:“那就这样,天也晚了,我得回去了。记住,照我的方子抓药,买针,都别忘了。还有……”
顿了顿,他说:“不信我,你可能也不会损失什么,但相信我,你可能会有惊喜!……滴滴打人哦,明天见!……叔叔再见!”
说话间,他快步出了堂屋。
谢玉晴追了出来,送他出门。
已经走出大门去,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没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