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年轻人,不要被自以为是的猜疑打乱了阵脚,想办法联系她吧,你会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了,谢谢蔡老指点。”
杨磊咬咬牙,送蔡阑出去后,一次次给对方打电话。
终于,电话接通了。
杨磊感激涕零:“谢天谢地……喂?阿姨!”
“喂……”
对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朱晨慧,又是谁?
杨磊惊喜道:“慧慧?”
听到杨磊的声音,朱晨慧在那边瞬间哇的一声哭起来。
就像之前在国内,荒郊野外孤立无援时看到杨磊赶来找她,她一下子就找到依靠了。
远在澳洲的病房里,朱晨慧哭的停不下来。
朱妈妈在旁边不知所措,护士也很无奈,竖起一块写着“easy”的提示牌,最后做出告辞的手势,离开私人病房,让母女俩说一些私密话。
“不要哭,不要哭,千万不要影响到情绪,你现在情况不好。”
病床旁边的监控仪器上数字和图像在剧烈波动,朱妈妈紧张地举着提示牌,坐在朱晨慧身边哀求她不要哭泣。
是的,我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