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词语,只能这么说了一句。
“一看贾副总你就是不常下车间,不体会民间疾苦!”聂飞一脸的不屑,众人看向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再看看贾副总一脸的怒气,心道你这是何苦来哉啊!这事情推给侯忠波去做就行了,偏偏要率先对聂飞发难,这下子嘴皮子撞到铁板上去了吧?
“车间里有多少工人是五十岁以上的你清楚吗?车间里有多少个工人以前生过住院的大病,你了解过吗?”聂飞又继续问道,“你说,你知道多少?”
“我……”贾副总就被聂飞给问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平时端着副总的架子,哪里会去关心工人年龄多少,以前有谁住过院之类的?这跟他这个副总有什么关系吗?就算工人死了跟他也没啥关系吧?生死各安天命。
侯忠波淡淡地看了聂飞一眼,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中却是非常高兴,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到聂飞跟底下这几位对抗起来,现在只是一个贾副总,他觉得等精雕分厂这边有好转了,是不是力排众议安排聂飞也抢点其他人的权利过来分管一下,闹得个鸡飞狗跳的。
马匹的,以前的日子太安稳了,这几个狗-日-的就抱起团来跟他作对,搞得侯忠波有时候也下不来台。
“这重要吗?”贾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