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比我有混头!”赵洪亮又笑着说了一句,这烟可是一百多一包,赵洪亮也就是家里招待重要客人的时候才拿出来,平时他都是放在最高的柜子里,生怕受潮了。
“既然赵处长喜欢,这条你就拿去!”聂飞笑了笑,他对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倒是觉得有意思了,刚才还一口一个聂飞同志呢,现在转眼便改口叫老弟。
“这不好,哪能多你所爱!”赵洪亮赶紧摆手,又把那包烟晃了晃,“不过这包我就却之不恭了!”
聂飞笑了笑,也没有勉强,不能强送,牛不饮水强按头的事情聂飞可不干,他也索性拿了一支烟,两个人站在窗户边上抽着。
“老弟,你觉着,咱们到来义县来,情况会如何?”赵洪亮低声问道,口中烟雾吐出一长串。
“都还没开始呢,我也说不好!”聂飞笑了笑。
“我看咱们这次的事儿可不好做啊!”赵洪亮笑着说了一句,聂飞便看向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今天才刚来呢,一切都还不知道,你就说事情难做,这难做在哪里?
“老弟,坐下说!”赵洪亮指了指两把椅子,聂飞便坐下了,赵洪亮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又拿起一支烟要散给 聂飞,不过他摆手拒绝了,聂飞虽然抽烟,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