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坦然认罪,却随即又看向了嘉希,不解的道:“本福晋只是听了世子福晋的话,忽然感觉有些额头刺痛难忍,手滑了而已。”
“刺痛?凤丫头,你怎么了?”皇帝关切的问道,让众人都不免心中嫉妒。
凤菀的面上遂露出了一丝委屈,“皇上,实不相瞒,两年前的记忆,臣妾如今已经记不大真切了。”
她说着一顿,复尔疑惑道:“嘉希福晋口口声声感谢臣妾,说臣妾对她拱手相让了巴蜀王世子,还问候臣妾的身体是否康健。臣妾听着这话,一时头痛万分,手没拿稳酒杯这才误泼了世子福晋。而且世子福晋扬起手,臣妾因着头痛,失去理智这又误伤了世子福晋,世子福晋说是和臣妾多年的姐妹情谊,那么想必不会因着这个对臣妾生气吧。”
她说着,看向了嘉希。见对方方才的嚣张跋扈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既咬牙切齿又要极力容忍的样子。
“自然不会。”嘉希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四个字。
嘉希再心机算尽,也没有想到凤菀会堂而皇之的将谈话的内容给说出来,她更没有想到,凤菀会因为旧事重提,还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所谓旧事,就算凤菀说自己不记得了,但是在座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