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是查出了肺癌。
他在工厂挣得钱并不足以支撑他家庭的开销,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现在也就刚够他孩子的补习费。
也许是提到了他的伤心事,他开始愁眉不展起来。
喝了一点酒就开始给我发起了牢骚来,看来平时他也挺压抑的。
现在我也大概了解了,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都是生活所迫啊!
我呢!酒量不是特别好,但我很清楚我现在不能醉啊!
要不就我这几天的辛苦不是白费了,我总是尽可能的在灌他喝酒。
在交谈中我发现他也是个比较老实的人,喝的差不多后,看着他微微有些醉了,于是我偷偷的打开了录像趁机问他:“你们工作其实挺简单的吧?”
“对!对,特别简单,我……也不会做什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也就是干点简单的活。”
“你们这就是最后的工序了么?”
“恩~等我……我们弄完后就装车了,要不……也……不会有机会……”
我觉得他想说什么,赶紧问:“有机会做什么?”
“做坏……事啊!”
“做坏事?”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