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公共场合,低调点儿,我丑我丑,我这不就是和你说这个理儿嘛。”
“这还差不多。”
动车上的人相比火车来说,都文明一些,也许是刻意收敛,也许是本来就那样,但总有个别人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比如我旁边这位男士,从上身来看,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人,但再往下看,他竟然脱了鞋,这也能接受,最不能接受的是他脚臭啊。
万茜捂着鼻子对我说:“好臭啊,我知道这样说不好,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其实不止万茜我也一样甚至全车厢的热都是,还有人时不时的朝他那儿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估计是他已经习惯了他自己的味道。
但尽管是这样,依然没有人站出来,让万茜坐动车已经很内疚了,所以我为了她必须站出来。
我四处看了看,看到乘务员在另一节车厢,我就没有动,等到她走过来,我和她耳语了半天,她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对我旁边那位脱鞋大叔说:“先生,麻烦您把鞋穿起来好么?其他乘客已经开始对您的行为表示不满了。”
“谁对我表示不满?”
这声音惊天动地啊,果然人不可貌相,操着一口山东话站起来叉腰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