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柔内刚的,不然也不会在老爷子去世以及傅临深失忆后不愿仰人鼻息,倔强地带着身孕离开,即使再难也未曾找过傅家。
她垂眸顺从的在沙发一角坐下,捏了捏衣角尽量让声音平缓:“之前受了点小伤,养养就好了,这些年……习惯了,也就这么过来了。”
有时候习惯这个词真的概括了所有的一言难尽,掩埋了所有的绝望和不堪。
傅珪璋虽正直,但混迹官场多年,又岂会不明白她清淡语气下掩盖的伤痛呢,他叹了口气,什么样的言语安慰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末了,傅珪璋只语重心长道:“难为你了,婉丫头。”
温婉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淡淡道:“叔叔,你们刚从外地回来,折腾到现在也累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傅珪璋闻言犹豫了下,温婉又道:“苑苑还在临深别墅里呢。”
傅珪璋眼睛一亮,就连秦澜也侧目看着她。
傅珪璋起身,温声道:“那我和你阿姨先回家看看苑苑睡了没有,明天再过来。”
秦澜跟着傅珪璋走了两步,傅珪璋又回头带着几分担忧道:“要不要找个护工,你一个人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