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卧室中,他并不是已经收到了危险的信号,而是每当他要有一笔资金入账时,都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对着一张纸写写画画。
“期值利率4.2……震荡收益0.8……边际收益3……股权4.1411……五年期总收益……嗯?不到一个亿?!”黎旺舒猛的趴在桌子上,狠狠的瞪着自己刚才列出来的一串数据,颤抖着手又重新在计算器上点点摁摁,然后再次得到了之前的结果。
“艹!孙崇岳那个老狗!孙乐灵那个贱表子!老子的给你们做牛做马,就的分到这点垃圾?!艹!”黎旺舒把写着计算数据的那张纸撕得粉碎,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搪瓷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一阵哐啷乱响。
他的别墅中,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保姆,正在大厅打扫卫生的保姆皱着眉头望向二楼的卧室,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干活。
黎旺舒是个极其吝啬的家伙,无论赚了多少钱都嫌少,每次计算出收益之后都会大发脾气,而每次发脾气都只会摔搪瓷杯,因为搪瓷杯摔不坏。
当他身边有其他人时,他会将暴脾气发泄到别人身上,他的妻子就是因为长期承受家暴,才五十岁不到身体就已经垮了,被儿女们接出去,与这个吝啬、暴戾的父亲断绝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