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什么也无法看清。
过了几天,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杨一清还是准备问问绯考得怎么样,便发出了短信:
“考完了?”
“考完了。”
“怎么样?”
“历史及格了。”听到这句话杨一清的心突然如同大石落地,同时他又在想,近来常有一种难以压抑的心情,在他的心头盘踞着,这种感觉就像是酸甜的葡萄汁怎么会在日积月累之下便酝酿出清香的千年佳酿那样令人费解,而且,这种感觉毫无疑问,正在日益积蓄着。
“今天我想进城买书,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可以。”
“厂下见。”
“你在?”杨一清没想到绯会在这里。
“妈妈在厂里工作。”
杨一清收拾好人民币和伞便前往预定地点,果然在那里见到了绯。
天空中下着忽隐忽现的如毛细雨,即使是为方便运酒而斥资修建的水泥路也显得深浅不一。
绯,穿着简便的红色的外套,她的双手都抄在衣兜里,看了杨一清一眼后,便迅速的埋下了头。
杨一清没敢看绯的脸,最多也就偷偷地瞥了几眼,杨一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有得道高僧在告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