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话题会是这个走向，姚雪雁怎么说都是自诩高雅艺术家，竟然能说出这样物化女性的话来。
哪怕让关馨出现在这样的话题中，他都觉得是对关馨的一种亵渎。
原本还想忍耐一会儿，套出徐枫手里，究竟还藏没藏什么杀手锏再说，可现在，顾怀风听不下去了。
他抬眸，冲姚雪雁笑了一下，“姚阿姨真是个善良的人。”
姚雪雁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却很惊喜他的和善态度，虚假地客套道，“顾大少过奖了。”
“没有过奖，你真的很善良。虽然你自己没能力得到别人的尊重，活着的价值，就是讨好男人，就以为其他女性也跟你一样自甘轻贱，这很让人作呕，可是一想你脑残，就又原谅你了。而且你自己脑子都发育不全了，还在为别人的事操心，真的是个热心善良的人。”
顾怀风的眼神和语气，都是让人难以拒绝的温和，当他微笑着注视着人，谦和有礼地对人说话时，会让对方有一种标准的被世界温柔相待了的感觉。
姚雪雁就在他这样的态度里，听得神经和智商都在一跳一跳的，感受到的态度，和听到的话语，是完全极端的两种情绪，好半天，才终于能反应过来，他真的是在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