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也罢了,如果她还敢再和慕晋之来往,非弄死她不可!
到时候,那个小兔崽子也别想好过。
他就把他扔到非洲大从林里去,叫那些野兽吃了他!
越想越觉得心头气难平,所以就把这怒气撒到了慕晋之头上。
能让慕长亭这般失态的事只有两个,一是他的瓷器,二是他的生意。
要知道这人做的生意全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每一笔不易之财想漂成白的,都要靠华远才行,这如果不是华远的股票大跌,经营不善,他一定不会这么着急的见自己。
长指微拢,轻轻松松把砚台接在手里,细细看了一眼,而后放在手里把玩。
“年纪大了,动那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似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一般,连把玩砚台的动作都有模有样。
“嗯,上好的端砚…”
“若是用来砸人,还真是浪费…”
“不过若是砸我这样的人,倒也是抬举它了…”
慕晋之风轻云淡,宠辱不惊,谈笑之间便将慕长亭所有的怒火压了下去,而他依旧是一副春风如面柳如眉的模样。
光是这份气度,这份华彩,便是慕长亭永远也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