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
拿过写字板来，写字问他。
男人不说话，只是有些羞涩的闭了闭眼睛。
唐念立刻会意。
亲密如他和她，也是有距离的，在慕晋之的心底，他不愿意小妻子看见自己的丑态。
所以，上厕所这种事，都是由下人扶着他去的。
可是现在.
佣人不在，唐念又洞悉了他的需要，甚至已经体贴的替他把夜壶拿了过来。
不不不！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麻烦她？
他不愿意。
也不舍得。
伸手便扯开了被子，自己挣扎着要下床。
唐念无奈，只好把轮椅拿过来，扶着他坐上去，再把他推去洗手间。
这么一动，慕晋之又是一身汗，白色的浴袍上隐约可见他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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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洗手间，唐念把他扶到马桶上坐着，又去帮他脱浴袍。
解他浴袍带子的时候，慕晋之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的手。
“我自己来.”
如果是换在以前，他一定高兴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的他，怕她看见自己丑陋和不堪，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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