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份情到底还是难舍难了。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了执着的资格。
蝴蝶飞不过沧海,不是它没有了力气,而是沧海的另一端没有了等待。
徐益善,保重。
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用白煮蛋敷去眼底的淤青,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坐在小区门口,笑意盈盈。
等待着傅连冲来接她。
傅连冲是个非常准时的人,说8点半绝对不会迟到一分钟。
当徐多多看见那辆低调的辉腾驶入她的视线时,才知道,原来傅连冲不是一般的有钱。
男人下车,徐徐朝她走来。
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他从来都是一尘不染的模样,那藏青色的长款风衣穿在他身上,为他又添几分温润。
这是徐多多第一次正眼打量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和慕晋之、徐益善相比,这个男人不如他们气质出色,但是在外形上比,他绝对不输给那两个风流人物。
长腿迈开,一步步都走的那么优雅,温润的叫人移不开眼。
他从来就是那风姿绰约的人物,虽不及慕晋之倾国倾城,却也是与徐益善不相上下。
大概是因为瞧见她了,男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