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可怜的…”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替徐益善戳好针头,看着输液器正常工作后,便离开了病房。
多多记忆中的徐益善,从来都是那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样子,因着他是律师的关系,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极有分寸。
看到他这么不爱惜自己,她除了心疼之外还有不舍。
她都已经放弃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作贱他自己?
徐益善,忘了我吧…
对你对我都好。
整个过程都是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睡在病床的人却浑然不觉。
可是握着她的手却从来没有松开过。
他这个人一向爱干净,看他这副颓废模样,多多心生不忍。
想替他擦擦脸,刮刮胡子,便抽回手准备去洗手间。
哪知道刚一掰开他的手,那人迅速又扣了上来,生怕她离开。
徐多多幽幽叹息:“唉…”
“都这样了,还在执着些什么?”
“既然爱的那么痛苦,不如放各自一条生路。总好过两个人都这样苦着。”
可病床上的人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拽着她的手,死活不肯松开。
多多无奈,俯下/身来,在他耳旁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