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哪知道傅连冲一直在叫疼。
“很疼吗?”见他一直叫疼,多多下意识的以为他伤的很重,忧心忡忡。
傅连冲却一直伸着那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真的好痛.”
“多多,你帮我吹吹吧.”
这男人的心思她终于明白过来。
随即推开他的手,嗔他:“傅连冲,你那么大个人了,还玩这些小孩子把戏,有意思吗?”
“骗我很好玩,是不是?”
傅连冲讪讪的放下消过毒的手指,躺回病床上,长吁短叹。
“你划破个手指试试不就知道疼不疼了!”
多多扁嘴,懒得同这人计较。
反正他长了两根舌头,她辩不过他!
“你在电话里惨叫就是因为这件事吗?”她一边替他打洗脚水,一边问他。
她的头发很长,为了方便做事,就辫成了一个麻花辫,斜斜的放在一侧。
随着她每动一下那辫子也跟着甩动,俏生生的挠在傅连冲的心上。
怎么看都好看。
傅连冲不说话。
都被她识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干脆就装死。
他不回答,多多也不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