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产房门前,哪怕里面没有一个医生、护士,他仍旧不敢推开那道门。
只是站在这里,他都能想像得到温馨浑身是血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该是多么的绝望啊…
身为丈夫,那个最应该陪伴她疼爱她的人却不在她身边…
手扶在门上,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推开它,就这么望着那道门,无声的湿了眼眶。
馨馨,对不起…
我应该早点回来陪在你身边的,如果不是我回来那么晚,你也不会这么恨我。
你应该恨我的,做为你的丈夫,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恨我就是你对我最好的惩罚。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只求你活着,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要我做什么都行!
风在他身后“沙沙”的唱着歌,一次又一次凝聚了自己所有的勇气想去推开那道门。
却…
终是无果。
指尖扶着粗糙的门板,好就好似千根万根银针穿过他的心口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那种痛深入骨髓,却又无法剔除。
切肤之痛。
“诶,什么人?你怎么站在那里?”
有从这里经过的穿着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