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温馨,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沈木摇头,手伸出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说你家不顾及你的感受,你又几时顾及过人家的感受?这阵子在医院里你照顾叶美跟照顾老婆似的,搁谁身上谁不生气呐?”
“蠢货!”
慕述辰自然听不到他说这些,嘴里头嘟嘟哝哝的,很快便醉生梦死了过去。
反倒是沈木,怎么喝都不醉,越喝越清醒。
看着窗外的霓虹闪动,莫名的又想起那女人的眼睛。
第一夜看到吴月的时候,他居高而坐,被众星捧月似的围在中间,看到那个穿着暴露怯生生站在台上的女人时,他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说起来是家里有得了重病需要钱,到末了还不是给自己找个好靠山?
也不管那些出钱的金主年纪有多大!
吴月身上的衣服只能用衣不弊体四个字来形容,当时她一直拿手按着自己的衣服,试图遮挡些什么。
可是,衣服那么短,遮得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她就你是不安的小兔子,一直在不停的挪着。
偏就是这样的动作,越发的撩人心魄,那些老色鬼们个个都盯紧了她,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肥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