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
而沈木则仍旧是先前的那副表情,冷酷的开着车,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干净的?
当初,吴月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只不过,她当时的眼神充满灰暗,看不到半点光亮,像极了母亲去世那天晚上的他,正是她那样的眼神,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又紧张又青涩,他耐着性子做了很久的前戏,也没能让她放松下来,最后,两个人都疼得死去活来,还是他硬着头皮挤破了那层膜。
从那以后,她就变得怕他。
每次只要看到床,她都在瑟瑟发抖。
现在回想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怕他。
他可是一个坏人啊,她见过他用刀子捅人,正常女人怎么可怕不怕?
――――――――――
车子仍旧稳稳的向前开着。
魏晴已经羞到无地自容,再不敢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指尖。
偶尔会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沈木的脸。
沈木的脑子一直在想着他和吴月的事,直到快到达目的地,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