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的?
不等沈木手里的冰水再一次淋下来,她便抱住了沈木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说好的吗?我是你女人,以后不准再见别的男人…”
再后来,她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像是漂浮在海上了一根孤木,只能抱紧跟前的男人。
水声淙淙,她千娇百媚的呻吟声无疑是对沈木最好的赞美。
从浴缸到地毯,再从沙发到床上,到处都是他们燕好的痕迹。
那一夜,没有人知道疲惫,像是缠绕在一起的藤蔓,怎么都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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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焱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闪动的灯光,眼底写满无助。
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眼看着他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却还没有真正为吴月做过什么,怎么能甘心?
可是,现在的他连下床都很困难,又怎么为她做礼物呢?
无力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才发现,原来:连动一动都不行了。
他的大限将至了吧?
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生命中的黄金时期,可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公平,让他得了这样的病。
怨过、恨过,可怨和恨解决不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