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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抓抓头,把头发揉的杂乱无比,有个变态男喜欢把脸埋在他的头发里蹭,胡渣很多不说,还会拨开他的头发,啃苹果一样啃他的头皮,一个劲的说好香啊,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对方的口水和牙印。
他都不敢想,常钦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很有可能把那几人的头皮被扒了。
论谁最变态,常钦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陈又把头伸到淋喷头下面,把水温调高,烫烫头杀杀菌,他在心里呼叫系统,老四,别墅为什么那么容易就会被人围攻?
系统说,你失忆了?我告诉过你,所有数据都瘫痪了。
陈又不想收到白眼,他自己理解理解,但是没用,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这跟我的问题有半分钱关系吗?
系统说,智障,我不想跟你说话。
陈又气冲冲的说,你有没有点同qíng心啊?我都差点被群攻了,成为一块破布就是分分钟的事,你呢,一句安慰没有,抱抱也没有,还骂我!
系统说,那都是你男人的事,我做了,还要他gān什么?
陈又,
他撇撇嘴说,嘟囔了一句,不一样的嘛。
你是你,我男人是我男人,你们是可以共存的啊,g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