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果周身的黑影一震,眼见着就要把身上的符纸冲掉,又是六张符纸冲她而去。就如同天降雨浇灭了大地上的火焰,这团黑影在符纸的bī迫下偃旗息鼓。
片刻后我会将它原身bī出,请牧公子用你那枚能锁魂的戒指将它锁住。华长老道。
拖累了曲泊舟,导致两人几近原地踏步的牧轻言听闻此言后满是忐忑,他压根不知道这戒指怎么用,到时候锁不进去就很尴尬了。
曲泊舟在他肩上拍了拍,大概是安慰他让他别担心,随机应变。
华长老捏碎符纸,这次是在他们三人身后筑起一道墙。虽然背后有了实物抵挡,但仍能感到有股力量在把人往外扯,时间不多。华长老站稳后,咬破舌尖,往符纸上吐了两口真涎液,又念了一串繁复冗长的咒语,最后大喝一声出,指尖的符纸飞往陈穗果的额头牢牢贴住。
陈穗果顿时挣扎起来,周身的黑影也变得不安分。终于,在三人身后石墙倒塌之时,一团黑色人形的东西自陈穗果身上分离开来。
牧公子!
啊!?伴随着惊慌,牧轻言将青铜戒指脱了下来,就在他准备将戒指递给华长老的时候,戒指竟一烫,将那团黑气吸了进去。
石墙再起,华长老将已锁住魂魄的戒指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