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泊舟不假思索地从垩蚋背上跳下,满天风雪中他一身黑衣尤其刺眼,但这不够,蛇这种东西不是靠眼睛来判断猎物,而是温度。那只垩蚋身上太热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曲泊舟摸出离火符,这是他出发前让石旷额外制作的。他好不心疼地将离火符尽数拍在刀身上,刀瞬间烧得滚烫,曲泊舟咬牙握住刀柄,提气在大蛇面前一个虚晃又折去其他方位。
他是将自己作为诱饵!牧轻言明白过来,眼见着那火就要缠上曲泊舟的手臂,他的心跟着揪起来。他低头抓了抓垩蚋后背的毛,垩蚋再度从地面跃起。
高度不断上升,牧轻言将一道凝霜符和风罡符拍在垩蚋身上,速度加快的同时寒意也遍布全身。他稳住重心从垩蚋背上站起,待绕到大蛇背后后蹬足下跳。
曲泊舟也在这个时候跳起,带着一刀的火焰往大蛇余下那只眼扎去。
风声掩盖住皮开ròu绽的声音,牧轻言的光刃刺入大蛇七寸,大蛇嘶地一叫,小蛇不断从身上掉落。曲泊舟撒了刀,掉落地面的刹那焦味传来,以这堆蛇为燃料,白雪之上大伙燃起。
牧轻言从垩蚋背上翻下来,一路跑得跌跌撞撞。曲泊舟整只右手血ròu模糊,牧轻言从左边半背半扶起他,带着他远离火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