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施出现状态了,那种焦躁、不知所措,特别明显。
陈守仁点点头:“孩子就是孩子,遇到难处,还是会不太沉稳地暴露情绪。但是……这步棋不是那么艰难啊?难道这个孩子看出了什么?”
杜横秋道:“一定是的,不过恕老夫眼拙,并未看出这步棋有何凶险啊,仿佛只是大师的一次投石问路啊。”
后面的一些人也都因为杜施施的迟疑,而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谁也想不到,两个人布局良久,第一次真正的交锋就开始变的艰难和艰苦。杜施施所表现出来的凝重和迟疑,让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到最后,就连慈海本人也疑惑了。我这步,难道误打误撞地弄出了什么妙招!?不可能吧?我只是随便下下而已啊,大家布局这么久,现在也是时候交手试试了啊!可是他却在犹豫,一个能和我不相上下地对战的对手,如此慎重和忐忑,而我却一无所知,这要是让对手知道了,恐怕我这张老脸都要羞死了!人家还以为我是故意想出的杀招呢,结果我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于是此时,慈海也抱着肩膀,一脸凝重地看着棋盘,他看的不是杜施施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这招到底哪里可怕呢!?我真看不出来啥啊!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