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是一脚踢到他裤裆里面的那只小弟弟。然后他痛过之后想还手打我,我就捉着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在地上,再踢了他几脚……”
“到底几脚,踢哪里?”警察一边记录一边问。
“忘记了四脚还是五脚,踢他的身体,然后踩了他胸口两脚。没了。”
警察抬头打量起月镜,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又低下头记录,“现在人家要起诉你……”
月镜听到要起诉,立刻吓得双手合成掌,拜求着,“不要捉我去坐牢,那个混蛋是该打的。”
警察冷冷一笑,没有理会月镜。
月镜怯懦的抬头,向沈皓寒投出求救的信号,眼神乖巧可怜,扁着小嘴一副欲哭的模样,她不太懂法律,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违法,至于是什么后果她真的不知道。
沈皓寒第一次见到月镜会给他这样的眼神,那种感觉自己在她眼中是那么重要。可他知道只是此刻而已……
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哒的传来,脚步太急,所以声音很响,警察办公室的人都看向门口,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匆忙走进来,室内的几名办案民警立刻站起来,肃立敬礼,精神百倍的高喊,“局--长好。”
男人并没有理会自己手下,严肃着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