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逃？”焦玉烟看着关**，语气平静。
在她的眼里，此刻的关**已经是个死人了。
“逃？我能逃掉吗？你恐怕早就切断了我的后路吧！”关**笑了，神情有些凄惨。
“你倒是聪明，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送你上路吧！”焦玉若缓缓说道。
关**说道：“在我死之前，能告诉我理由吗？也让我死得明白。”
“我不会容许一颗定时炸弹在我身边，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明白。”关**点了点头，“所以，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对吧？哪怕我答应过你，为你所用，你也还是从未相信过我，是这样吗？”
“不错。”焦玉若点了点头。
关**闻言，笑了，笑得张狂，笑得释怀！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樊聪，说道：“不错！我是连狗都不如，还是个弃子！你呢？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连狗都不如，那你就只能是条狗，相比起我，也好不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关**哪里还不明白，樊聪刚才那番话，是故意激怒自己，逼他出手的，否则的话，焦玉若又怎么会有理由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