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主人。”
嬷嬷点头，依言退下。
女人看着萧山，轻轻挥手，顿时，他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好似能够开口了。
“他怎么样了？”
女人问道。
萧山一愣，说道：“谁？陈七夜？”
“是的。”
萧山闻言，心中震撼难以形容，想起先前执法长老的话，尤其如今已经算是个半个死人了，壮着胆子问道：“陈七夜真的是……是你的儿子？”
“不错。”
得到了女人的回答，萧山一时间愣住，下一刻似哭似笑。
“哈哈，这人原来真的有命一说！我这么努力，为了变强，不惜从家族子弟成为暗海组织成员，几次三番冒着性命危险做任务，只为了变强！”
“可如今呢？依旧活得连狗都不如！现在马上就要是一条死狗了！”
“而他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却依旧这么强，还有这样一个大靠山！”
“凭什么？我不服！我不服！”
萧山一时间失去了理智，也不管女人的身份，直接嘶吼了起来。
女人闻言，却是半点没生气，因为她已经从萧山的反应之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