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留,还是您很希望草民永远只记得那些寡恩之事。”
琴笙眼里的幽幽寒意和疏冷淡漠让兴平帝僵住了,满腹心事都吐不出口来,只看着琴笙怔怔然,心中却异常难受,最终那些积累了许久的问候和关怀都只变做一句:“子非,那小姑娘……待你可好?”
琴笙闻言,沉默了一会,忽然唇角弯起一点奇异的笑意:“内子……待我很好。”
琴笙的那点笑意如万里冰封的大地上春风掠过,冰雪消融,有流水温柔,竟让兴平帝和鲁公公都有一瞬间的恍惚,几乎疑心自己看错了。
但也不过片刻,琴笙便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淡冷的模样:“陛下,若无事,草民先告退去接内子。”
说罢,他也不去理会兴平帝是否应声,径自离开。
兴平帝见他离开,下意思地又有些焦灼地唤了一声:“子非……。”
琴笙脚步一顿,再次开口,声音幽凉如晦,仿佛从深渊里传来:“子非鱼,研制鱼之乐也,陛下曾以此意赐字,只是陛下莫忘了,秋子非此人早已死在漠北,尸骨早寒。”
他轻笑,笑声似染寒意如窗外大雪寒风,浸人心骨:“何苦还要拖出来鞭尸。”
说罢,他翩然离去。
兴平帝闻言,如